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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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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自己的现任男友的寿命问题可谓是煞费苦心,不仅跑遍了英国法国德国瑞典丹麦等各种不同的国家,还极其罕见的用了自己一直保留的珍贵宝物,诸如世所罕见的魂灵草、开口笑、灵犀血之类的东西不要命不要钱的往里撒,甚至还破坏了八面乾坤镜,足以说明的来她对这件事到底认真计较到了什么程度。

  

  

  她虽不满意自己看上的男人必须与别的蠢货人类结为连理才有可能维持寿命的要求,但也别无它法,这是她自认为可以被称作是解决方法的唯一有可能有用的途径了,

  

  

  她找来找去,都不得要领,这让自负近神的她很是火大,连脸上都因为上火起了一颗痘,

  

  

  原因在于,那男人命中注定的情缘早在许多年前就化为灰烬,不仅尸骨早寒,灵魂也不知身处何方,

  

  

  一个五岁的小丫头片子,肉身肯定是无法找到复原了,

  

  

  那可怜的豆芽菜死得太早,五岁就已经不见了,现在就算想找,估计也只能找她的灵魂转世,

  

  

  根据她一直所学的理论与所知道的东西,人的灵魂是有固定性执念的,并且会在一次次转世之中接连不断的重复强化这个执念,直至愿望完成。

  

  

  自己的爱人上下五百年每一世均是活不过三十五岁,这只能说是一种刻在灵魂里的执念能解释的了。

  

  

  也就是说,只要满足灵魂的本身的愿望,他就有可能跳出三十五岁的轮回。

  

  

  她只能想到从灵魂转世这方面下手了。

  

  

  但,

  

  

  那小丫头的灵魂到底转世到了什么地方呢?

  

  

  要怎么辨认出来那小丫头的灵魂到底转世成谁了呢??

  

  

  美丽的巫女面对着眼前的复杂的塔罗牌阵,百思不得其解。

  

  

  要辨认出一个人是否是同一个人的灵魂转世,普通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灵魂本身只是一团毫无意义的能量体,它们可以寄生投在任何符合它们心意的形体之中,这个形体不仅有可能是男的,还有可能是女的,出于必要甚至有可能附身在任何有智能有情感的动物身上,大至鲸鱼海豚猫猫狗狗,小至蝴蝶黄莺····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她寻找了许多方法,把自己埋身进了重重有可能记载辨认灵魂的方法的记载书籍,这再次耗费了她不少时间,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各种不同的书上分别记载了十六种方法,诸如什么水认法,火验法,草熏法····还有抽血对比法,观瞳法什么的···

  

  

  她一看就知道不太靠谱,但万一有一个是有可能成功的呢?她不能放过任何机会。

  

  

  她日以继夜的使用了各种手法,苦心将自己投身研究,

  

  

  最后,试来试去,她成功验证了,

  

  

  这十六种方法,没有一种方法是管用的。

  

  

  得知这件事的她气的把面前所有的魔药魔咒学书愤怒的投向远方狠狠地摔在墙上。

  

  

  最终,就在她几乎快放弃的时候,还是有同行提点了一下她道,

  

  

  “不需要确定灵魂是同一个人,只需要确定已知道的灵魂是什么样就可以了,而接着按照碎片裂痕的模样寻找另一片碎片,如果各种命格痕迹正好互补,那应该就只能是同一对匹配的灵魂了。”

  

  

  自己面前的人是她一直以来非常信赖的同行法师,与追求黑暗哥特奢华夸张的自己不一样,他看上去与普通的正常高中生无益,一身学生制服,剪得利索的短发,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甚至长相也极其普通,如果把他放进人堆里,也是很难辨认出他是谁的长相。

  

  

  若不是她对其知根知底,谁都想不到这个人会与自己是同行的巫术师。

  

  

  他法力稍弱,但架不住天分好,明明比自己晚了三百年觉醒入行,却被夸赞是一千年来最有天赋的十位巫术师之第五位的位置,就连她都没这个待遇。

  

  

  “也就是说,你不需要去猜去找那些你本来就不知道长什么样的东西,而是要根据已知道东西来拼凑出那个人会是什么样。”

  

  

  这席话让她茅塞顿开,拍案而起,兴奋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你蠢呗。”

  

  

  面前的人一边喝了一口红茶一边继续做自己的家庭作业。

  

  

  她悻悻然坐下,像是为了找回场子,她揶揄道,

  

  

  “你还真是喜欢学校,几百年来都没见你挪开过地方。”

  

  

  他皱眉,抬起眼睛,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我和你不一样,我的魔力来自于人类的发育期的孩子生魂的灵气,呆的时间更长,吸收掉的灵气越大,对于我只会越有用。”

  

  

  对他来说呆在学校就是呆在他灵力保持与吸收最大的地方,

  

  

  饶是如此,仍旧阻止不来她的嘲笑与讽刺,打又打不过他,只能过过嘴瘾了事,

  

  

  “啊啊,那就不打扰你好好学习用功读书了~几百年都没毕业过的差~等~生~~~”

  

  

  还没等他说点什么,她迅速闪人消失掉了。

  

  

  是啊,就如同他所说的,不需要非得找一个根本不能知道是谁的人,只要从灵魂碎裂的裂缝的形状与其本人的命格相似的程度判断就好,这真是个简单的方法,她为什么没有早点就想到呢???

  

  

  事不宜迟,没有任何犹豫,她迅速带着测定灵魂与命格的工具就朝着自己正在交往的男友家里奔去,发觉家里没人才想起今天是周二,是他们需要上班执勤的日子,她又迅速赶往了他们执勤的点去,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男友。

  

  

  自己的男友正在处理一个糟糕的车辆刮蹭的案件,本来这只是交警的事情,谈着谈着双方也不知咋么的就忽然打起来了,打的一个掉了两颗门牙另一个脸都肿成猴屁股了,之后双方越发要找回场子,呼朋唤友连续叫了四五个人一起群殴另一个,另一个也不甘示弱,抄起一块板砖把人家车玻璃和车大灯都给砸了,这还得了不是?

  

  

  这就把他叫来当作刑事案件处理一下,他正头痛怎么处理这玩意呢,

  

  

  好巧不巧,自己姑且正在交往的女友抄着一堆莫名其妙的家伙什就来了。

  

  

  来了什么也不说,先要求放血放了整整一碗,又割了他一撮少说百十来根头发,又要他不停的朝着一个什么东西容器里里吐唾沫,又拿着一把镶着金丝银线的剪刀,剪了他的十根手指上的手指甲之后又让他把袜子也脱了把脚趾甲也剪了,之后又莫名其妙让他立正去厕所,剪了他贴身内衣裤上的一块两寸的布料···来来回回,明明什么事都没干,他却愣是觉得自己在被抢劫。

  

  

  他正想问清楚这疯女人到底想干什么,那女人也不说话,就嘻嘻的笑着,扛着自己的战利品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一出简直意义不明。

  

  

  她回到家,紧锣密鼓的展开了实验与测量,在此不详细累赘她是如何辛苦测量与计算他灵魂碎片容数与曲线值,因为太过繁琐无趣而且对各位观众也无甚用处,

  

  

  只单单说结果,苦心研究了将近八个月后,她终于得出了确定的自己爱人的灵魂数值与碎片容数与曲线值,她终于可以自豪的说,自己算是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彻彻底底的理解了这个人,他看得见的部分他看不见的部分无论是什么东西都在她眼睛里显现的一清二楚。

  

  

  在终于得出结论之后,她也根本没有时间放松懈怠,距离三十五岁就只剩两年不到的时间了,她必须在这之前找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一旦有了公式与所依靠的尺距,一切计算就容易多了,只需要找到与那跟合适的灵魂碎片线相符的另一片碎片,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这让自负近神的她颇为得意,得意于自己的神通广大,之后也陷入了抑郁之中,

  

  

  都是她,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的话,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的话??

  

  

  自己早就与自己心爱的人结婚了,哪里还会需要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横插一脚??

  

  

  但时间紧迫,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给她沉浸在抑郁与痛苦与愤怒中的机会,

  

  

  现在她只关心的,是如何找到那个早已转世的人类女孩。

  

  

  ————————————————

  

  

  “我们分手吧。”

  

  

  他平静的对那个身着学生制服的麻花辫的女生提道,

  

  

  那戴着眼镜身着学生制服的麻花辫女生手一僵,把还在手上削着的苹果一不小心摔到了地上,

  

  

  水果刀不小心划破了她的手指,血不断的从手指尖掉落。

  

  

  “你在开玩笑??”

  

  

  那可怜的未成年女孩仍旧不愿意相信自己所亲耳听到的,仍旧怀揣着一丝期望,

  

  

  “没有开玩笑。”他平静的说,“我只是不喜欢你了。”

  

  

  空旷的房子,长久的寂静,漫长的沉默,

  

  

  “呐,为什么??”那女孩紧咬着唇,努力试图控制自己的眼泪不要从眼眶掉落,“为什么??”

  

  

  他平静的回答道,“没有为什么。”

  

  

  “你骗人!!”那女孩愤怒的怒吼,刺耳的噪音,将整栋房子淹没,

  

  

  明明想要竭力控制眼泪,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那女孩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抓着他的胳膊的袖子,抽噎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没有啊。”

  

  

  他一歪头,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那女孩像是听到了什么审判一般的消息,一边不停的退后一边痛苦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眼拼命的摇着头,

  

  

  他觉得好笑,眼前的场景显然极具幽默感,

  

  

  “我为什么要骗你??”拿这种事情骗她他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吗?

  

  

  “那你,那你为什么要说出那种话··为什么···”那女孩止不住的眼泪向下掉,一边抽噎一边绝望的哽咽着,而后,这女孩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是我哪里让你不喜欢了吗??”

  

  

  “也没有。”

  

  

  这女人作为地球上他经历过的四千多号实验的对象之一,是属于十分配合的那一类,不仅十分容易欺骗,还十分容易被测试,无论是DNA样本还是别的一系列测试进行实验对比,一丁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足够让她跳到天上去开心,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怀疑倾向,他作为实验者十分满意她的配合,作为被研究的白鼠来说非常合格,没有任何不对。

  

  

  “那到底,到底是为什么??”

  

  

  他有些不耐烦,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地球上的生物都要问这么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难道就不能不问为什么直接老老实实接受实验结束了之后在承认自己自己毫无价值了之后转而迅速接受结果投向新的人生轨道计划呢?难道地球生物都这么蠢的吗?

  

  

  他实在有些不耐烦与她解释,而且就算他耐下性子解释了,那地球人类雌性幼崽八成也不会听懂,反而会又抛出无数个为什么来,为什么与为什么之后的相互叠加,最后只会剩下无穷无尽的为什么,他选择懒得对这个实验对象再投入任何精力消耗体能运算数据,只是拿起自己本来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子选择出门了,

  

  

  谁知,在他刚要出门之际,那地球雌性人类幼崽又急急地从房间的另一个小角落跑过来,抱住他的背后,把自己埋身下去抽噎道,

  

  

  “···求求你了,不要走。”

  

  

  遗憾的是,这招或许对地球人类雄性会很管用,

  

  

  但他刚巧不是,

  

  

  他对这句话与这一招并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除了觉得她很碍事打扰了他预定好的行程几乎之外并未察觉到任何不正常的情绪检测反映波动,

  

  

  “放开。”

  

  

  他的声音在她面前从未表现的如此冷硬机械。

  

  

  “不放!”

  

  

  那雌性人类幼崽紧紧的抱住他的后背,更深的把头埋了进去,死死的不愿松手。

  

  

  “放开!”

  

  

  他的声音变重,态度也变得更冰冷,

  

  

  “我说了不放就不放!!”

  

  

  他停了下来,作着短暂的运算程序思考着此刻的处境,

  

  

  眼前的雌性人类幼崽对他来说已经毫无价值,无法产生更进一步的演化方程式,银河最高统治智慧思念体并不满意这次的实验,它认为这是在无端地浪费时间,比其他以前发生的实验,这场实验并没有产生任何可以足够让他产生代码变动的行为计算程式,基本上也只是将之前的实验在面前这个女人身上重演了一次而已,银河最高统治智慧思念体认为在这场实验之中他本身并未情绪波动与新代码,这场实验不仅毫无意义还看上去与他之前进行的所有实验并无任何不同,打个比方就只是重复了一次已经验证已经知道的东西,这种东西即无法让银河最高统治智慧思念体满意也无法让他自己有任何概念性的更新,

  

  

  无意义,

  

  

  毫无意义,

  

  

  继续下去毫无意义。

  

  

  第4542次实验比4541次实验还要更加无意义。

  

  

  他既然已经如此做了决断,并且已经认为这个决断是非常明智的,就更不会进行任何回头,

  

  

  他选择强行将对方死死地扒着自己的手指强行从自己衣服上挨个扯下来,然后一挣扎,将她迅速甩开,

  

  

  为了防止那女人再次粘上来,他选择飞速的快步离开,连程式化的‘再见’都没有说一句。

  

  

  他面无表情的继续拖着行李箱在街上走着,为了避开那个接近疯掉的女人,他选择找了个稍微偏僻些的地方,暂时更新换掉自己的脸上一直在用的数据,

  

  

  自己的脸很快被扭曲,改变了肤色,又更新了高矮与体格数据,

  

  

  现在走在街上的人,已经与五分钟之前走出那间房子的人判如两人,

  

  

  他短暂的思考了一下,选择迅速将自己拉出来的的包裹行李箱也迅速丢弃至垃圾桶的位置,而后将自己出门时所穿的外套也一并丢进了垃圾桶,

  

  

  果不其然,那女人脸上的泪痕还未逝去,就迅速追了上来,左顾右盼的绝望的寻找着那熟悉的人的踪迹,

  

  

  他穿着的现在已经不合身的内里的针织衣与她正面擦肩而过,她迅速追了上来,抓住他身上的衣服,

  

  

  他一如既往平静的回头,一如既往平静的声音,

  

  

  “小姐,你找谁?”

  

  

  那女人一愣,不好意思的松开手,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还没干透的眼角,不好意思的回到,

  

  

  “不好意思,我看错人了。”

  

  

  他挂起一个在地球上人们称之为礼貌的微笑,说了一句,

  

  

  “那我可以走了吗?”

  

  

  她连忙点头,

  

  

  他平静的离开了现场。

  

  

  其实倘若如果她眼睛再尖再仔细一点脑子再清醒一点,就会发现那陌生人的右手手腕上还戴着她曾经送的佛珠黑玉穿成的红手链,

  

  

  但因为她整个人脑子依旧被悲伤与难过与自怨自艾所占领,所以她什么都没看见。

  

  

  嘛,那是她的问题,他想。

  

  

  破绽曾经就摆在她眼前,她没抓住,那怪谁呢?

  

  

  只能怪她自己啊。

  

  

  不过,比起这件事。

  

  

  4542次实验再次以失败告终,

  

  

  他需要迅速寻找下一个人类作为第4543次实验的试验品。

  

  

  茫茫人海,街上走着形形色色的人,

  

  

  他坐在长椅上,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这些弱小又愚蠢的人类。

  

  

  他只是台被制造出来的机器,并不是很能理解宇宙银河系最高智慧思念体到底为何如此在意‘爱’这种东西,

  

  

  在他的所经历的漫长的岁月里,他与无数实验体对象进行过超过四千多次的实验交流,时间有长有短,程度有浅有深,性别有男有女,

  

  

  若是以人类标准来说,他是可以称得上被叫做恋爱高手恋爱达人这类东西的,

  

  

  他的脸与体格都是经过无数万次的调节精确设计过的广受本星球雌性所欢迎的模拟化最佳数据,他的无数次经验都是经过以超核性验算计算几十万次所得出的最佳选项,

  

  

  在这个过程中有失败有成功有事故···有各种各样的情况,

  

  

  通过这些实验数据他可以非常迅速的针对他所遇到的任何人类提供出任何对方可以迅速对其产生好感的任何举措,成功率超过百分之九十四,

  

  

  但不知为何,实验在经过一个爬坡性的飞跃性数据化增长之后进入了可怕的停滞,

  

  

  他已经重复三百四十二次没有任何飞跃性进展与程序更新了。

  

  

  这是一个极其糟糕的信号,不仅说明实验停滞,

  

  

  更可怕的另一种可能,有可能是他自身代码哪里出了问题。

  

  

  这种想法让他不得不慎重起来,重新计较起之前所有的4542次的实验里的任何举措性质上不对的地方。

  

  

  这花费了他不少时间,

  

  

  但却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哪里不对,

  

  

  但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却回答不上来。

  

  

  他选择将这个问题弃之不理,选择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

  

  

  ——————

  

  

  她半年的时间,走遍全世界各地,使用各种方法,寻找着与自己的爱人有相同灵魂纹路的女人,

  

  

  这项工作让她相当不爽但却毫无办法,她一边愤怒着疑惑着自己为何要帮自己心爱的人找别的姑娘,一边只能继续马不停蹄的找下去,

  

  

  找来找去,功夫不负有心人,

  

  

  自己仅剩的一面乾坤镜里,显示出一个陌生的高中生少女的模样来,

  

  

  那高中生少女长相颇为可爱甜美清纯,一双极好看若母鹿一般的美丽眼睛,笑容灿烂美好的像是田野的向日葵。

  

  

  她最讨厌怨恨的的白痴花瓶女高中生类型。

  

  

  巫女嘴角一抽,再次愤怒的将自己仅剩的一面乾坤镜给摔到了墙面上,

  

  

  乾坤镜如她所愿的迅速碎成无数的渣滓碎片,再无任何用处。

  

  

  她想来想去,又回到了自己的做法架前,

  

  

  一头黑发的几百岁的巫女,拿着塔罗,在艾草与马蹄铁的能量下,掐算着那显像出的少女的命格与灵魂碎片痕迹。

  

  

  果不其然,

  

  

  呵呵,

  

  

  那个白痴女高中生,命中注定,

  

  

  会飞蛾扑火一般无意义无结果的爱上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哥哥。

  

  

  巫女唇角嘲讽性的勾起,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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